昆仑✨

听过最美的情话,不过是“带我回家”

《论邪帝怎么别扭地认清自己对小哥的感情》(四)

很想稍微虐一虐邪帝,嘿嘿,谁叫他内心戏那么足!

总感觉哥嫂不会轻轻巧巧在一起,毕竟两个都是别别扭扭的。


非典型接十年,设定尽量按着原著来,有一些改动。想人设不崩的来着,但是写着写着就ooc了😢😢


=====     正      文       线=====


        “医生,他怎么样?”我和胖子在候诊室等得昏昏欲睡,才看见主治医生拿着报告单出来。“要动个手术,”医生指了指单子,“身上好几处伤口很深,要缝合,患者现在有点感染发烧。还有,”他举起片子对光看了看,“手腕是不是之前骨折过没恢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声音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是右手腕吗?那······那伤得重不重啊?”“右手腕。”医生点点头,“旧伤叠新伤,有点严重。这阵子先好好静养,不要剧烈运动。”胖子一边答应着接过单子,安慰我道:“放心,就小哥那身板,保准住几天院就没事了。”我满脑子却都是张起灵十年前抓住我的领子把我从雪地里扯出来的情景,因为在梦里出现过太多次,我已经无比熟悉。回忆和现实突然重叠,不会真的是那时落下的伤吧?我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当时条件所限,确实没有好好包扎。“胖子,你说万一真是他当年因为跳下来救我伤了腕骨,现在治不好了怎么办?”“这都十年前的事情了,可能性不大,”胖子拍了拍我,“要是不幸真这样,那你可要对他负责了。”我皱了皱眉:“怎么负责?”“这你可要问问小哥,”胖子嘿嘿一笑,“说不定人家要你当田螺姑娘来弥补你的过错呢!”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天都快黑了,和胖子商量了今晚我先待在医院,明天再换他陪小哥。

        我摸出烟想抽两口,想起这里禁烟,只好怏怏地塞了回去。几个小时看不见小哥,我已经没来由得焦躁起来,真想知道张起灵现在怎么样了···我忍住想踹开手术室的门的冲动,耐着性子守在门口。可能我的表情过于凶神恶煞,以至于把出来的小护士吓得不轻,我甩下一句要留在病房陪病人过夜,她轻声轻气地劝了几声也没敢阻拦,关了灯就赶紧溜了。

        我习惯性地反手锁上病房,搬了一张凳子堵住房门口。又比划了一下窗户的大小,把窗户也锁死了。嗯,这样就算小哥又想玩失踪,至少也会弄出些动静。本来这上山下山的折腾得我非常疲惫,但是一想到张起灵再次消失的可能性,我精神就高度紧张,全身的细胞自觉进入了戒备状态。上次这样还是在我大开杀戒的时候,我思忖着。既然我是没法冷静下来了,那老子今晚就不睡了,这样你个闷油瓶可也哪都去不了了吧!

        我绕着病房走了好几圈,确认没有其他秘密出口后,才轻手轻脚搬了凳子坐到小哥床边。太安静了,我有点后怕地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他应该只是麻醉劲没过。

         月光均匀地洒在病床上,熟睡的小哥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他不像是一个凡人,我想,更像是一幅画中的人物。一时间,我有些移不开眼,只是贪婪地盯着他,想把这个人、这一刻都永远地留在记忆里面。

         十年来,关于他的回忆是我梦里永恒的主题,他背着龙脊背的初见、斗里伸手把我护在身后、第一次朝我们笑,抑或是他冷冷地拒绝我的关心、他满身是血地对我说“幸好,我没有害死你”、他在雪山决绝离开的身影,一次次地重现,一次次让我满身是汗地惊醒、尔后怅然若失地再也无法安心入眠。我的潜意识在拼命抓住关于他的一切回忆碎片,生怕把他弄丢了——既然他已经义无反顾离开,我不愿再让他再在我的记忆里走失了。

         现在呢,现在是不是梦中的情景?我突然有点恍惚,如果是梦,那就让我多梦一会儿吧,别切换到其他的场景里去,让我再好好看看他。我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只一触,感觉温度还正常,我便赶紧移开手。下斗那会儿,小哥睡梦中的警觉度我是见识过的,我生怕一个动作就把他吵醒了。多亏了麻醉的后劲,他蝉翼般的睫毛只微微颤动了一下,便又陷入了沉寂。

        我回想着检查报告上列出的他的伤口,借着窗边漏出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他的全身。该死的闷油瓶,之前还硬说不用检查呢,我恨恨地想,即使是这种特殊的体质,也绝对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的目光在他手臂有些吓人的伤口上逡巡,没来由地想起一个梗:代入感很强,已经在替他疼了。再一想他的旧伤可能就是因为救我留下的,负罪感就把我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妈的,张起灵醒来后一定要教训他一顿,我看着他一身的伤恼火地想,要是再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虽然我也不知道能怎么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毕竟现在我算是有点底气,狠话还是要放的。

        我一边在脑袋里盘算着,一边不知什么时候意识就恍惚了,伏在床头就睡了过去。


评论(4)

热度(111)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